前言
这本书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部头（超过 700 页），分别涵盖了查理·芒格（Charlie Munger）从 1987 年到 2010 年在西科金融股东会上的讲话，以及 2014 年到 2022 年在每日期刊股东会上的讲话。
阅读的过程就像是跟芒格老先生来了一场跨越时空的交谈，令人感到酣畅淋漓。
以下是我在阅读过程中整理的笔记，仅供大家参考。
读书笔记
投资理念
- 价值投资
- 我从来不会以高于内在价值的价格买入股票。有些公司的生意特别好，与传统的本·格雷厄姆追随者相比，我们能看到更高的内在价值。但是，我们仍然是坚持以低于内在价值的价格买入。【1997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在分析股票的时候，看出一家公司是好公司，具有明显优势，这不难，难的是判断价格是否合适。【1999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无论买什么股票，价值投资都是付出较低的价格、买入较高的价值。这种投资方式，永远不会过时。……有的人在好公司中寻找价值，有的人在烂公司中寻找价值。但是，真正的价值投资者，都是以较低的价格，买入较高的价值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资金来源
- 一个是现有业务和投资的利润与股息；另一个是卖出持有的部分投资。【1995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自由现金流
- 工程机械行业，生意很难做，总是有大量的存货和大量的应收账款。不管多努力地经营企业，每年年末所有的利润都是堆在空地上的工程设备。总是看不着现金，空地上堆积的工程设备却越来越多。【1999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见不着现金的公司，所有的现金都用于维持经营了。它们必须把大量资金用于投资，生意才能继续做下去。【1999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估值
- 在给一家公司估值的时候，不区分利润的性质，不看是现金利润，还是躺在空地上的机器，拿着利润数字，直接就算，得出的估值肯定是不准的。【1999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护城河
- 过去有很多护城河，人们以为是不可逾越的，现在却消失了。……旧的护城河不断消失，新的护城河不断形成。这就是资本主义的本质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保持冷静
- 本·格雷厄姆告诫过我们：“大家都不看好的机会，投资者的亏损不至于特别严重。越是大家都看好的机会，投资者的亏损越惨烈。”【1999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对宏观经济的看法
- 我们不预测宏观经济变化，也不预测股市走势。我们不是靠预测做投资的。我们基本上始终拿住自己的投资，不随意变化。【1993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如何读年报？
- 当我想研究一家公司的时候，如果这家公司对我来说很陌生，是我完全不熟悉的，我不会先读它的年报。我会先看《价值线》（Value Line）提供的报告，里面有一家公司过去 15 年的历史数据以及股价走势。我认为这完美地呈现了一家公司的历史情况。【1998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读年报的时候，既要找公司的优点，又要挑公司的毛病……应该带着问题读年报，一边读一边找答案。例如，研究一家生意特别好的公司，我们会问一个问题：“这家公司的好生意具有可持续性吗？”我的方法是，带着这个问题读年报，研究这家公司现在的生意什么好，主要源于哪些因素，这些因素将来是否可能发生变化。【1998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敢于下重注
- 如何领先指数：减少投资决策的数量，不轻易出手，不轻易出手；把握好大机会，出手就是下重注。【2003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杠杆
- 在伯克希尔的文化中，我们对高杠杆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。这并不是说我们永远一分钱不借。【1995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衍生品
- 大量的衍生品交易员如同职业扑克玩家，他们能给社会做出什么贡献？【2014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指数基金
- 指数基金的规模很大，占市场的 75%，不可能出现过于集中的问题。指数基金的覆盖面非常广泛。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，指数投资将继续有效。【2018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随着指数投资的兴起，大量投票权集中到了指数基金手里，这将产生很大的影响。具体会产生怎样的影响，我不知道，估计不是什么好影响。【2022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能力圈
- 知道自己的能力圈大小，甚至可以弥补智商的不足。知之为知之，不知为不知，是知也。
- 你只需要在股票市场中找到定价错误的机会。你自身有一定的能力，应该发挥自己的长处，去自己擅长的领域中筛选，找出定价错误的机会。与别人相比，在某些领域，你具备优势，在其他的领域，你处于劣势。你应该在自己具备优势的领域中寻找机会。【1997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我们大多数人是普通人，一定要认清自己有哪些先天优势，有哪些先天劣势。一定要进入自己具有优势的领域，把自己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。文学作品中有句话说得好：“人是自身天赋的囚徒。”上天已经做出了安排，我们只能发挥自己的优势，尽力而为。身高才一米五，就别想着走篮球这条路了。【2007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一方面，有些东西，我们以为自己知道，实际上不知道；另一方面，在复杂的活动中，过去管用的经验可能随着时间推移而失效。由于这两种不确定性的存在，认清自己的能力圈很难。……我们要克服这两种不确定性，努力认清自己的能力圈。这也不算什么坏事，正因为充满挑战，才有乐趣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社会问题
- 阶层流动
- 任何一个国家，完全消除各阶层、各群体之间的起伏流动，这个国家就无法正常运行。谁都无法阻拦生活的变迁。【2014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社会不平等
- 从历史和现实来看，追求绝对平等的国家犹如一潭死水，放弃绝对平等的国家，反而走上了欣欣向荣的发展道路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在谈到民主社会中的平等问题时，亚里士多德表示，如果有人凭真本事获得了更多财富，人们不会觉得心里不平衡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们面临的不是社会不平等的问题，而是不义之财的问题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在现代文明中，贫富是相对的概念。人们已经能丰衣足食了，却还想成为富人，为的是富人的身份和地位。谁都想做人上人，可惜，不管人们怎么拼搏，不管人们多么成功，处于社会底层的 90% 始终都由所有人中的 90% 组成。一个文明社会要健康发展，需要的是有效的激励机制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医保
- 奥巴马医改
- 如果我说了算，我会在美国实施“单一支付制度”（Single Payer System）的全民医保，但民众可以选择不参加全民医保，而自行购买私人医疗保险。美国的医疗开支太庞大了，严重拖累了我们在世界上的竞争力。另外，在现行医保制度下，老年人的每项治疗费用均可报销，容易造成过度治疗，不但浪费大量资金，而且增加了老年人的死亡率。【2014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新加坡医保
- 新加坡政府给每个公民都建立了医疗储蓄账户，要求每个公民每月必须从收入中拿出一部分，存入自己的医疗储蓄账户。医疗储蓄账户中的钱专门用于医疗支出，如果最后账户中的钱没花完，可以留给子女。每个新加坡人都是用自己的钱支付医疗费用。花的是自己的钱，人们当然不会乱花了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奥巴马医改
个人成长
- 和优秀的人共事
- 要找到优秀的伴侣，只有一个办法，就是自己得配得上。同样的道理，要找到优秀的人共事，你自己首先要是一个优秀的人。在与别人合作的过程中，沃伦和我都是首先以高标准要求自己。因为有优秀的人与我们一道努力，我们才能取得今天的成绩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人生伴侣
- 在寻找人生伴侣时，一定要找一个对你的期望值比较低的人。【2018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找到比自己优秀的伴侣，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。许多人是年轻时无意间找到了比自己更优秀的伴侣。其实，不必要碰这个运气，可以有意识地去追求。【2019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常识
- 所谓常识，是平常人没有的常识。我们在说某个人有常识的时候，我们的意思是，他有平常人没有的常识。很多人以为具备常识很简单，其实很难。【2019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分辨能力
- 我理解的“接受了良好的教育”，是知道教授讲的什么是错的，而且知道什么是对的。教授说什么，就是什么，这谁都做得到。关键在于，你要有分辨能力，知道教授讲的东西，哪些对，哪些错。只有具备了这种能力，才算得上“接受了良好的教育”。【2019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读书
- 我这一辈子都在和古人对话。先贤圣哲的智慧是很多当代人无法企及的。在与先贤圣哲的对话中，我们能学到很多。你想见他们很简单，用不着舟车劳顿，只要翻开一本书，他们就会来到你身边。我建议大家和先贤圣哲交朋友。在与他们的交往过程中，我受益良多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职业选择
- 其一，做自己感兴趣的事；其二，要发挥自己的优势，做自己擅长的事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如何为社会做贡献？
- 不要觉得自己的思想很深刻，世界很庸俗，总以为举世皆浊我独清，与世界格格不入。……我建议年轻人多做一些实事。年轻人不应该满脑子的政治，一肚子的大道理，整天想着走这样的路线还是那样的路线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教育子女
- 父母给子女带好头，做好榜样，比什么都强。只是说教没什么用，孩子不可能听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思维方式
- 思维模型：我们应该先靠专业化思维解决生计问题，然后再凭借跨学科思维正确地认识现实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逆向思维：时常反着想，别想你要什么，想想你不要什么。既考虑什么是自己想要的，也考虑什么是自己不想要的。既正着想，也反着想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企业经营理念
- 企业经营的银子弹
- 一家公司，一定要弄清楚，威胁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。【1999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子公司管理
- 我们的管理方式是充分放权。我们尊重每家子公司的实际情况，让子公司自主经营，而不是坐在总部对每家子公司发号施令。【1999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一方面，对于子公司，我们充分放权，几乎是撒手不管；另一方面，对于资本配置，我们高度集权，所有子公司创造的富余现金统一由奥马哈分配。【2010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人事管理
- 在做管理工作的过程中，最容易犯的错误是，已经发现该换人了，但迟迟下不了决心，拖了很长时间，才把不合适的人换掉。【2018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对技术变革的看法
- 互联网
- 作为投资者，要保持清醒，要认识到互联网发展的另一面。作为股东，作为投资者，我们得知道，很多公司之所以能赚取高额利润，靠的是信息不对称性。【2000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各种新技术、新发明，虽然有利于推动社会文明进步，但对股票投资者来说，未必是好事。随着互联网的发展，将来有一天，所有买家都能找到所有卖家，形成一种类似竞价的机制。到那时，美国公司的整体利润水平，乃至全世界公司的利润水平，都会被拉低。……在互联网大潮的冲击下，公司利润率降低很可能是一个无解的问题。【2000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比尔·盖茨讲过，当颠覆性的新技术出现时，总会有一些公司被无情地淘汰。【2015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行业看法
- 房地产
- 房地产开发商有野蛮扩张的本性，即使债台高筑，也要建造更大规模的项目。【1992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在房地产市场低迷时期，降价没用，只能熬过去。【1993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投行业务
- 投行里每天有大量资金流动，连后勤部门的工作人员都可能利用职务之便侵占公司财产。所以说，投行的生意很难做。【1995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投行的本质，或者说现代金融的本质在于，只要能赚钱，就无孔不入。……投行的人鼓动如簧之舌，只要能引来资金，他们什么都敢说。他们只惦记着自己的提成，才不管投资者结果如何。这种激励机制会导致很多问题。【1997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银行业
- 银行应该成为企业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；银行应该向信用良好的公司授出信用；银行应该做光明正大的生意。【2014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银行股是高风险类型的投资，普通投资者最好不要轻易尝试。如果对银行业缺乏深入的了解，最好还是不碰银行股为妙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银行的财务数字很容易操纵，银行的管理者经常抵制不住诱惑，走上财务造假的歧途。银行造假太容易了，所以投资银行的难度很大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银行很容易为了眼前利益，而牺牲长远利益。投资银行股的风险系数非常高，只有很少的银行能让人放心。伯克希尔精挑细选，尽可能地回避风险，只投资我们觉得放心的银行股。【2018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高频交易
- 高频交易的本质是搜刮无数微小的价差，做高频交易的人越多，争抢价差的人越多，钱越难赚。搞高频交易，通过计算机算法从股市的所有交易中搜刮利润，这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赚钱方式。这种人对社会毫无贡献，我经常把他们比作谷仓中的硕鼠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会计行业
- 如果我说了算，我将推出一项改革：我绝不姑息会计师蓄意欺诈的行为，但是我将免除会计师的商业判断责任。【2010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保险业务
- 伯克希尔的两大优势：第一，规模比其他保险公司大；第二，投资能力比其他保险公司强。【1999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航空业
- 航空业提供的服务属于没有差别的普通商品。工会的行为已经发展到非常极端的程度。【1994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汽车行业
- 汽车行业绝对是一个标准的普通商品行业，生意特别难做，竞争特别激烈。汽车厂商的日子没比过去强多少。将来，汽车市场甚至可能萎缩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自动驾驶技术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，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发展成熟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能源行业
- 对于碳氢化合物能源，我主张保留，反对无序开采。现在的新能源，无论是太阳能，还是风能，效率都非常高，我支持大力发展新能源。【2022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游戏行业
- 游戏这个行业将长期存在下去。但是，我是个老年人，我看不惯年轻人沉迷游戏，看不惯他们一周对着电视玩 40 多个小时。游戏让年轻人沉迷其中，无法自拔，我不认为这是文明中光彩的一面。【2022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科技公司
- 我之所以没投资高科技公司，主要是因为我不知道它们的护城河是否具有可持续性。【2015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大型科技公司的强大程度关系到我们国家的竞争力。我不支持削弱美国的互联网公司。【2022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大宗商品
- 自由资本主义市场放大了人性，铁矿石、原油等大宗商品出现暴涨暴跌不足为奇。我从来不知道怎么预测大宗商品的涨跌，也没在大宗商品波动上赚过钱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比特币
- 制造伪币，把它与黄金相提并论，并将其作为投机的工具，这就不行了。我始终觉得比特币不是好东西。……对于比特币这种东西，必须采取高压态度，这是政府应该做的事。【2018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不认为比特币将取代现有的交换媒介。比特币波动太大，不适合作为一种交换媒介。比特币更像一种人造黄金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富国银行
- 富国银行在房地产危机中损失较少的原因：第一，富国银行的客户群体信用更好，贷款质量更高；第二，在发现了危机的端倪之后，富国银行果断地采取了行之有效的措施。【1994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富国银行的问题在于，他们培养了一种交叉销售的文化，间接地鼓励员工向客户推销他们不需要的产品。后来，问题暴露出来了，有些员工弄虚作假，公司的激励机制存在漏洞。富国银行的管理层不去改变机制，反而追求客户的责任。很遗憾，他们在决策上出现了重大失误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每日期刊
- 期刊科技的软件业务
- 政府机构使用的现有系统效率低下，需要进行大量自动化。我们做软件，我们提供服务，做的是脏活、累活。正因为又脏又累，别人不愿意干，我们才有这个机会。人家微软不愿赚这个钱，微软可以在别的地方轻松赚钱，何必来遭这份罪。【2015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整个公司将来发展的如何，主要看它的软件生意，而这个生意具有风险投资的性质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IT 巨头们做完研发后，只要不断地刻录光盘，现金就源源不断。我们这个生意完全不一样，我们要和全国各地的大量司法部门、州法院、联邦法院打交道，它们各有各的要求、各有各的顾问，而且我们还要应付来自同行的激烈竞争。我们的生意不是只要复制光盘就可以了。从本质上讲，我们做的生意属于技术咨询，是服务密集型的生意。【2019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收购逻辑
- 每日期刊做的是风险投资，我们做的收购是为了加强销售能力、补足业务短板，从而进一步拓展软件市场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期刊科技的软件业务
- 通用电气
- 通用电气的业绩为什么会一落千丈？一方面，有外部的客观原因，在激烈的商海竞争中，公司的浮浮沉沉很正常；另一方面我认为，通用电气的高管轮换制度不合理。通用电气总是频繁调动高管，让他们在不同的部门之间换来换去。【2018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从来没买过一股通用电气，我不喜欢通用电气的文化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开市客
- 开市客培育了一种非常强大的企业文化，包括严格控制成本、严格保证品质、重视效率、重视声誉等。开市客的企业文化推动了它的开展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特斯拉
- 第一，我绝对不买特斯拉；第二，我绝对不做空特斯拉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比亚迪
- 比亚迪的领先地位：一个是有杰出的领导人（王传福），另一个是有独特的文化。【2010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汽车电动化趋势：发展电动汽车、电动公交车、电动出租车是大势所趋，而比亚迪这家公司占据了先机，特别是在中国。【2014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电池重量与安全性的权衡：比亚迪选择了更安全的磷酸铁锂电池路线，能有效地避免电池起火。磷酸铁锂电池很重，有的公司不愿走这条路线，他们只考虑减轻重量，而忽视了更重要的安全问题。【2014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们投资比亚迪，实际上也是在做一笔风险投资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如果我们喜欢一家公司、喜欢它的管理层，比亚迪就是一个例子，我们会对它非常忠诚，甚至有些过于忠诚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阿里巴巴
- 就阿里巴巴这家公司来说，阿里巴巴的护城河没有苹果和 Alphabet 那么深。阿里巴巴虽然是一家规模很大的互联网零售商，但是互联网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。【2022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关于国家
- 美国
- 随着印度和中国的崛起，美国需要适应新的世界格局。我们已经习惯了做世界老大，但是在人类历史上，风水总是轮流转，每一个曾经站在世界之巅的国家最终都有走向衰落的一天，美国也不例外。【2007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美元：我们美国偶然创造了全世界的储备货币，美元在全世界有着特殊的地位。从目前的情况来看，我们美国人被全世界托付，但我们的所作所为却毫无责任感。我们对待美元的态度是随心所欲。我不赞成这种态度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加拿大
- 加拿大的医疗保障体系很完善，很合理，医药价格比我们的低。长期以来，我们与加拿大的关系一直非常融洽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中国
- 无论中国是否崛起，在 20 年、40 年的时间里，整个经济中各行各业都会存在兴衰更替。中国没有恶意，中国的崛起将引发世界格局发生发生重大变化，这有利于促进全球平等。【2014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看好中国的投资机会，因为中国有很多非常好的公司，而且价格很便宜。中国人有吃苦耐劳的品质，他们工作非常努力。中国的制度为它提供了强大的发展动力。中国政府是真心实意地帮助企业发展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中国也有一个问题。中国人的问题是赌性太重，特别迷信运气。迷信运气的人很无知。不能信运气，要信概率。这种现象也许是源于中国的文化。很多中国人迷信思想很严重，赌博成瘾，这是中国人的一个弊病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中国曾经掉进了马尔萨斯陷阱。为了解决人口问题，中国实施了计划生育政策。中国的这项政策，在美国不可能得到支持。但是，我觉得中国为世界做了一件好事，中国人的这件事值得尊重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看好今天的中国。我认为美国应该与中国友好，中国也应该与美国友好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当年的中国陷入了极端贫穷的深渊，重症需下猛药，中国必须建立强有力的中央政府，才能从困境中走出来。所以我认为，中国走的道路应该是适合中国的。我们美国人虽然喜欢自己的国家、自己的制度，但不应该自命不凡地教导中国人，非要让他们像我们一样。要我说，我们的制度适合我们，中国的制度适合中国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们之所以拿出一部分资金去中国投资，是因为与美国的投资机会相比，中国的投资机会更好，我们能以更便宜的价格买入，获得更高的公司价值。【2022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日本
- 日本金融业：与日本的制造业相比，日本的金融业可差远了。造假、欺诈、传销等恶劣的行为，源于人类的缺德和无知。【1992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日本人民有优秀的品质，他们在逆境中学会了坚毅。相信他们有办法渡过难关，解决金融体系中出现的严重问题。【1992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面对 25 年的经济停滞，日本人表现出了非凡的能力和顽强的意志。日本不可能一直衰落下去。25 年的停滞，日本人很不容易，但是他们像男人一样地面对，没有牢骚满腹，没有放声痛哭，也不说是别人害了他们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觉得日本陷入停滞，不是日本自己的错，而是地区发展的大势（中国和韩国的崛起）造成的。【2020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印度
- 我更喜欢中国人的文化，印度人的文化像个泥潭一样，把印度拖累得无法发展。印度的种姓制度根深蒂固，印度的人口问题难以解决，印度还吸收了西方民主制度的糟粕。在印度想做点什么事很难，印度的腐败问题也是一个顽疾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我认识的印度人都非常优秀，他们和中国人一样有着极高的天赋。但是，在印度的普通民众之中，存在很多问题，例如，贫穷、腐败以及印度式的民主制度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关于个人
- Elon Musk
- 他是个天才，但也是一个非常大胆的人。有一种人，智商高达 190，但是他们以为自己的智商有 250。这种人，我最怕了，马斯克有点类似这种人。【2014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自大狂偶尔能成为大赢家，但我不愿看到一群自大狂在我面前晃来晃去，我选择谨慎的人。【2019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Donald Trump
- 我认为，一个开赌场的人，德行有亏，不配当美国总统。开赌场赚钱，太缺德了。【2016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特朗普将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一场大规模的税收改革， 这是一件好事。很多共和党成员高喊口号，呼吁提高社会福利，唐纳德·特朗普表示，他不会改变现有的社会保障体系，这一点也是特朗普比较好的方面。在社保问题上，我和特朗普的观点完全一致。特朗普并非一无是处。【2017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马云
- 他太自大了。他教训中国政府，指责政府的政策有错。中国有中国的制度，在中国的制度之下，马云说的话很不得体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李光耀
- 很多男人看重女人的美貌，不在乎女人的头脑，李光耀则不然。在读高中时，李光耀向来成绩优异，但有一位女生比他成绩更好。后来，李光耀选择了这位女生作为自己的人生伴侣。【2010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只要发现恶劣现象有蔓延的苗头，李光耀就会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斩草除根。他对各种社会毒瘤毫不手软。【2010 年西科金融股东会讲话】
- 李光耀有一句口头禅，他经常说：“找到正确的方法，按正确的方法做。”这个道理很简单，谁都懂，但没几个人能付诸实践。【2021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- 邓小平
- 我非常敬佩中国共产党的壮举。邓小平推动了一场巨大的变革，他必将作为一位伟大的领袖而永载史册。为了解放生产力，提高生产力，邓小平打破了旧思想的束缚。……邓小平提出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。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，简单说，就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，保护私有财产，大力发展市场经济。不管他的理论叫什么，他做的绝对是对的。邓小平力挽狂澜，引领中国走上了现代化道路。【2022 年每日期刊股东会讲话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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